阮芷站在跟前,身上的味道笼罩过来,手指碰触到头皮上,顾清辞感觉自己心脏都要跳出去了。
阮芷在心里感叹,小年轻真是单纯啊,梳头发就脸红成这样了,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都浓郁了一些。
很不经撩拨。
阮芷面上像是没看到顾清辞的“糗态”,梳了头发一起去吃饭。
当晚的饭菜,比中午还多一些,品种也多了一些。
顾清辞吃的很满足。
晚上顾清辞洗澡后,阮芷以顾清辞手不方便的“正经理由”来给顾清辞吹了头发,将头发梳了梳。
顾清辞再次面红耳赤。
虽然没有更近一步,不过阮芷看着顾清辞因为自己接触后的变化,心里莫名的感到愉悦,比以前谈成一笔生意都感觉到愉悦。
第二天早上,两人起来后,阮芷给顾清辞梳了头发,两人一起吃了早饭后,阮芷要出去开会,顾清辞想去看看赤火,两人一起出门。
阮芷将顾清辞送去马场看赤火,她便去分公司开会了。
赤火没看到顾清辞时有些暴躁,见到顾清辞后嘶鸣起来,似乎在抱怨顾清辞才来,顾清辞赶紧安抚。
“哎嘿,可惜了,那位新马赛的骑师现在受伤了,拿到新马赛冠军有什么用,下面的比赛不能参加。这匹马又不让其他骑师骑。下一场,肯定输了。他们阮总这次可是看走眼了,要赔死了,哈哈哈”顾清辞给赤火喂胡萝卜时,有人在一旁说道。
顾清辞知道自己还有一场比赛,但是不知道背后阮芷有赌约下注的事。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赔了?”顾清辞转身问刚才说话的人,那几人似乎也是骑师,马寄养在这个马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