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为情了。
阮芷的头没抬起来,却也没敢压实了顾清辞,只用手撑着。
“姐姐,你需要标记为什么不告诉我?以前不是那么厉害的吗?”顾清辞低声说,亲吻阮芷的脸颊耳侧。
“还需要我说吗?”阮芷闷闷的说。
“我的错,我的错。”顾清辞听的好笑。
明明已经难为情的耳朵通红,还在傲娇。
怎么这么可爱。
顾清辞从阮芷的耳侧亲到了脖颈腺体处。
腺体上的一层皮肤通红,有些肿了,越发显得那块皮肤很薄。
唇碰了碰,阮芷便颤了下。
“大夫说,你要静养,尽量不要剧烈运动。”阮芷低声说。
“这算是什么剧烈运动?”顾清辞笑。
阮芷想说,不止要咬腺体这么简单的。
没说出口,顾清辞已经吮住腺体的皮肤,将那皮肤吮软了,这才用标记牙轻咬上去。
阮芷无法说话了,顾清辞的信息素涌进来,整个人像是被泡入了薄荷酒味儿的冰水中,刚才的燥热稍微被压了下去。
只是没一会儿,又引出了更浓厚的情愫。
临时标记结束。
阮芷越发不舒服,低哼出声。
顾清辞将阮芷的衣带散了,单薄的里衣被去掉。
顾清辞涩涩的兴奋,但是对阮芷来说,还差点什么。
“阿辞,不行的……”阮芷说,带着急促的气音。
“莫急,像上次,好不好?”顾清辞说着,想要阮芷躺好。
阮芷闭眼抓住了顾清辞的手。
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