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多人,身上穿着厚重的蓑衣戴着斗笠,认不出谁是谁。
顾清辞这么一喊,都抬起头来了。
顾清辞从脸上认出了阮茂林。
万幸人在这里,若是去修堤坝,情况就更糟糕了。
“喂,下马检查符牌。”一旁监工的差役喊了一声顾清辞。
顾清辞从马上下来拿出自己的身份符牌给差役看。
“怎么,我还用服徭役?”顾清辞看着几人冷淡道。
爵位加上武秀才,给了顾清辞特权,不用服徭役。
“原来是顾秀才,小的该死,有眼不识泰山。”差役看了符牌,忙把东西给了顾清辞。
“我找岳父大人有点事,容我跟他说几句话。”顾清辞跟那差役说。
差役是监工的,但是顾清辞的身份他也不好说什么。
顾清辞到了人群中,将阮茂林先拉出来。
“阿辞,你怎么来了?”阮茂林看到顾清辞吃了一惊。
“岳父,你先上马,在那边亭子休息下。”顾清辞跟阮茂林说。
周围有差役,阮茂林不好说什么,被顾清辞扶上了马,到了位置相对高一点的亭子下马和顾清辞到亭子下说话。
“岳父,岳母和夫人都很担心你。所以我下来接你。这边是什么情况?郭同宜要的银子很多吗?”顾清辞压低了声音问。
“这次拉的人都是商户。他端着架子说要公事公办,不能用银子代替徭役,到现在还没说要多少,恐怕是不会少。”阮茂林摇了摇头。
“太贪心了!岳父,不管他要多要少,岳父先去灵澜寺吧。岳母和夫人都着急的很,看岳父没回来,也不知道情况。岳父去了她们就心安了。”顾清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