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顾清辞这么说,阮芷在帷帽下的耳根微红。
顾清辞接到帕子,感觉自己也没说什么,但是阮芷好像生气了,就没敢再多说。
得了帕子自己给自己擦。
香香的帕子,真好闻。
这边顾清辞只擦了一下,听到一声惊叫,她们朝下看去,是秦宣明背着秦母往这边走时,没走稳当,滑了下去。
好在后面有人扶住了,不然两人都要栽跟头了。
“夫人,你瞧,还是我可靠吧。我日日去锻炼,可不是白练的,再背两个夫人都稳稳当当的,不会摔。”顾清辞趁机立刻说道,看向秦宣明的方向露出不屑。
“……”阮芷看了眼顾清辞,感觉这人在和秦宣明做对比,这是什么胜负欲。
路下面,秦母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秦宣明是文弱书生,背一段路还好,背的久了,原本就越来越累,举步维艰,抬头又看到顾清辞和阮芷在亭子下举止亲近,
情绪便一时失了控制,人也差点仰倒。
“还是扶着上去吧。”秦母不敢让秦宣明再背了。
秦宣明也怕再摔到秦母,只能扶着上去了。
秦嬷嬷和莲蕊她们上来时,顾清辞将阮芷交给了她们。
阮芷有了莲蕊带的垫子,顾清辞拿走了自己的油衣穿上下去接人。
一行人在亭子下休息了一会儿,再次出发。
顾清辞继续背阮芷,这次直接送到了灵澜寺里。
阮芷给了一些香火钱,和住持讲好要住几日,住持给阮芷他们分了专门给香客住的寮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