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斯南想要继续强调,却又只能沉默。
她是真的没有给她准备场面大的生日宴。
只不过,她准备的到底场面大不大,她有些摸不准,而且还得让游知榆本人来判断。
十一月四日那天,北浦岛罕见地有些热,气温到了二十五度以上。而在这个秋天的最后一天,她们一起吃了那顿桑斯南手忙脚乱下做的晚饭,以及桑斯南给游知榆亲手制作的、有点丑丑的生日蛋糕,安排好了家里的一猫一狗。
桑斯南很认真地给游知榆戴上了头盔,调试好卡扣,怕卡扣太紧游知榆不舒服,又怕卡扣太松没有效果。
终于戴好之后。
还要仔仔细细地打量有没有戴歪,有没有压住游知榆的头发。最后转过机车的方镜,紧张兮兮地等着游知榆的评价。
她看起来好像很紧张。
甚至只是因为一个头盔?
平心而论,游知榆真的很想直接戳破,很想直接说:桑斯南你知不知道,你在隐瞒什么东西的时候,表情非常明显。
但是。
她看着桑斯南动作迟钝地戴好自己的头盔,却忘了调整自己的卡带时,又什么都没办法说出来。只是在燃烧到快要坠进蓝色海洋里的绯红暮色里,望着桑斯南被红色夕阳浸透的纯澈双眼。
心脏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瞬间变得软塌塌的。
于是伸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