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斯南微微愣住。
原来游知榆的爱意不止体现在“不准”这个词语之后的后缀里,也会用这种方式表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想要共享与她有关的一切喜怒哀乐。
“做什么这么就不说话,不想答应?”因为她有些失神,游知榆继续追问。
“没有。”
桑斯南迅速否认,又紧紧牵住游知榆的手,轻轻地说,“只是没有试过,这是我第一次有这么亲密的一段关系。”
“我也是啊。”游知榆慢悠悠地倚在她肩上,用脚尖点了点水洼里的她们自己,“第一次这么想要知道另一个人所有的一切,第一次这么急切地想要占有一个人所有的喜怒哀乐,第一次迫切地想要参与一个人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第一次,和一个人从水洼里看我们的倒影。”
等水洼里的倒影因为涟漪而摇晃得更厉害,于是两个人都变得扁扁的,斜斜的,甚至乱七八糟的,却又在平静之后重新浮现时,游知榆轻轻地笑出声来,
“而你这个笨蛋,看到这么丑的我……”
“竟然只会说,我们很可爱。”
听到游知榆这么说,桑斯南没办法不将游知榆的手握得更紧。她不太擅长说情话,也不太懂一般在听完这段类似于表白的话语之后应该说些什么。
只能和游知榆并肩,一起望着在水洼里倒映着的她们,给出自己笨拙的应答,
“也是第一次,发现秋天的烤红薯比冬天的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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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她们都停留在了南梧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