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足够确信,不管我做出什么决定,季医生都会一直爱我。”
听到虞沁酒这样说,桑斯南微微一怔,心里似乎被戳中了一下。
出乎意料的是,虞沁酒在说到这里时就打止,只是望着桑斯南手里提着的保温袋,好一会,才说,
“我觉得……”
桑斯南问,“觉得什么?”
“从你的行为,以及你刚刚谈起这件事时的反应……”虞沁酒抬眼,一下笑起来,没再对这件事发表评价,只说,
“你好像也足够确信,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都会一直爱你女朋友,而你的女朋友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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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的是,旁观者的视角,永远要比当事人来得通透而直接。
和虞沁酒她们分开之后,桑斯南脚步匆匆地往酒店赶,心里却莫名沉甸甸的。
游知榆没给她发微信过来。
应该是还在睡觉。
这么想着,她松了口气。可当她真的赶到酒店楼下的时候,却在酒店门口的长椅上坐着的那个人时停住了脚步。
正是凌晨,浅金色日光摇晃着,朦胧的光晕笼住静坐着的人影,落在路上还未蒸发完全的水洼里,反射着有些刺眼的光。酒店门口的人来来去去,熙来攘往。
游知榆就坐在木质长椅上,披着一块薄毯,瘦细的肩被裹在里面,随意挽起来的长发还有几根散落在颈下,被浸泡在清晨的日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