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到嘴边又打住。最后抬眼看她,眼尾有些泛红,用着很慢很轻的语气,似是有些强势,可又似是一种不明显的请求,说了一句,
“桑斯南,你只爱我,好不好?”
这大概就是来自游知榆的占有欲。桑斯南没觉得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接在这里会显得她们莫名奇怪,或者是抽象……也没觉得这种话一旦说出就会显得她很轻浮。
她只是觉得自己心底好似被撞塌了一块。她不得不抱紧游知榆细瘦的肩,郑重其事地说,
“好,我只爱你。”
却又在游知榆抱紧她之后,补充,“并且最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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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有些蒙蒙亮的时候。
突然开始下雨,她们顶着朦胧湿冷的细雨,头发淋了个半湿,找到了一个酒店,终于准备暂停这个被定义为“逃亡”的夜晚。就算是逃亡,大概也是需要休息,也是需要补充体力来迎接第二天的吧。
桑斯南这样想。
但游知榆似乎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她。
到酒店的时候,她们已经吹了一会夹杂着凉湿雨意的风,游知榆的酒已经醒得差不多,虽然人还是有些绵绵的有些站不稳,需要拽着桑斯南的手腕,但不至于连话都说不清楚。
她就这样紧紧拽着她的手腕,摇摇晃晃地撞开门,跑到了有些发昏,却又有些临近天亮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