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斯南已经和游知榆在许多神奇的地方跳过舞,粘稠雨夜的老房子里,凌晨三点半的大海旁……现在是,不知道有没有住人的陌生小巷。
但她应了下来。
选择的歌是《at y worst》。
这让游知榆在听到的第一秒就一下笑出声,轻懒的嗓音很像是抱怨,却又很像是在撒娇,
“你好像很专情啊。”
明明这么说着,却又主动地搂着她的后颈,贴近她的侧脸,呼吸慢热地轻轻哼唱着旋律,轻轻晃动着。
桑斯南给出回应,“我现在很喜欢这首歌。”
游知榆的哼唱声停了几秒,“我也是。”
她们连取向也逐渐趋向一致,而说完之后,游知榆又栽在她的颈间,轻慢地摇晃了几下后,声音轻轻地补充,
“如果我们的故事有主题曲的话,那肯定会是这首。”
语速缓慢,语气却极为笃定,极为自信。
桑斯南知道她在说醉话,可还是很信任地跟着游知榆的节奏,小声地表示认同,“我也这么觉得。”
“嗯哼~”游知榆也认同。
“游知榆。”这个时候,桑斯南突然喊游知榆的名字,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
就好像,喊游知榆的名字,就是在说,她爱她。
“怎么了?”游知榆因为酒精耳边的发烫的手指缠住她发软的后颈。
“以后你要是还继续做噩梦的话……”大概是因为酒精同样也在桑斯南体内流淌,她竟然在这个夜晚试图给出什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