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游知榆扭动着轻慢的腰肢,将客厅里的灯光调到昏黄中带点朦胧的光线;看着游知榆很随意地打开手机里的音乐,在缓慢而缱绻的鼓点声中,舒适地坐在她旁边。
侧坐着。
扭着腰的姿态很优雅,像只矜贵而性感的猫儿。
注视着她的目光似是那根缠绕住她目光的线,拉扯着她不肯放。
桑斯南动了动喉咙,“怎么……怎么突然放歌?”
“嗯哼~”游知榆伸手过来,很随意地绕住她扣在膝盖上的手指,“还不是因为小狗初来乍到,紧张得快要吐出来了。”
微热的手指绕住她的脉搏,在腕心虚虚地画了一个圈,
“我就放首歌让她轻松一点咯。”
“而且这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事情吗,紧张的时候放歌?”
游知榆指的是那次打电话,她突然说放歌的事情。
桑斯南觉得自己的手腕很痒,但又不是那种光挠就可以止痒的痒。她不受控制地缩了缩手指,艰难地说,
“也没有快要吐出来。”
“是吗?”
游知榆问着,却突然凑近,昏黄的光线下,柔媚的眼离她的鼻尖只剩下不到三公分的距离。
长发很自然地垂在她的皮肤上,惹得她更痒了。
桑斯南下意识绷紧脖子。
而这时候。
游知榆又轻轻一笑,停留在她腕心的手往小臂处移了移,懒漫的语气,“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