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一红。
迅速将自己的手收回来,这时与床边的白猫和萨摩耶恰好对视,有种和女朋友玩着某种奇怪游戏被人抓包的感觉。
而白猫和萨摩耶懒洋洋的眼神分明在说:
看吧,人类才是世界上最大的笨蛋,都二十八岁了,还心甘情愿当别人的电子宠物呢?
胡乱的思绪被还没代谢掉的酒精发酵。
生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桑斯南强迫自己不去与看热闹的白猫和萨摩耶对视。
可极为容易上升的体温,和微微泛红便被体内剩余酒精逼得更红的耳朵,却还是被视频通话里的游知榆捕捉到,盯了她一会,语气有些遗憾,
“真想捏捏小狗的耳朵。”
不知怎么,在游知榆这句话后,桑斯南竟然真的去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朵,然后又在意识到自己做什么之后,很无措地收了回来。
而这个时候。
“真乖。”视频通话里的女人懒洋洋地撑着脸,轻轻笑了一下,似是故意逗她,“还想亲一亲。”
桑斯南的耳朵更红了,更烫了。
“等你回来再说吧。”她含含糊糊地应着,想要将话题带过去。可又在说完这句话后,迎上女人似乎融化着某种浓烈情感的目光。
这种目光桑斯南是见过的。
在她生病那几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之时,迎上的就是这样的目光。这种感觉很奇妙,因为她几乎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发出任何声音,就能在这样的目光里享受到她许久没有感受到的浓烈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