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斯南的嗓子干得有些疼,她撑着自己失去气力的上半身,费了极大的力气将被子掀开,坐起来。
迷迷蒙蒙地半睁开眼。
床头柜上,暖融阳光淌下来,放着一杯柠檬水。
她伸手去摸了摸,发现还是温的,于是端起来一饮而尽,口干舌燥的感觉被有些发酸发咸的温水驱散许多。
将喝光了的水杯放在床头柜上。
想要下床。
光着的脚从被子里伸出来,翻下床去找鞋,却发现床边的木质地板上摆了一双整整齐齐的拖鞋。
而昨天晚上她吐过的痕迹全都消失。
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甚至垃圾桶里的垃圾也有被清理过全都倒掉。身上的衣服是干的是整洁的,又摸了摸自己因为发晕而变得有些麻木的脸,竟然也是清爽的干净的。
床边还摆放着一套衣物,宽大的t恤和短裤,似乎是提前准备好,让她醒来之后随时可以去洗澡。
一点让她醒来之后会觉得难堪觉得不好受的痕迹和证据都没留。
她盯着令人发晕的地板,没有气力地扶着床,滞了好一会,用自己脑海中有些卡壳的齿轮得出一个结论:
游知榆好像不在,但又好像无处不在。
在床边缓了好一会,她穿着拖鞋,踩着发软的步子往卧室外走。木质地板踩起来咯吱咯吱的,容易发出声音。
二楼客厅里没有动静。
游知榆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