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好像又被轻轻地咬了一下,像是携带着某种惩罚性质似的。
她的眼睛微微一睁,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
游知榆捏了捏她发红的耳朵,又在她耳边用着故意装凶的语气,咬着牙说了一句,“传染个屁!”
这语气莫名有些生动。
游知榆显然没有生气,也没有刻意凶她。
桑斯南却觉得自己有必要主动哄一哄对方,好像她也知道了自己要怎么做,装作生气的游知榆才会消气。
她们这场笨拙的恋爱才会谈得更加愉快。
于是便憋住呼吸,笨拙地凑上去,在女人的嘴角亲了一下就瞬间挪开,直勾勾地盯着没有打开的电视机屏幕,手扣住自己的膝盖,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下次再亲。”
果然。
她笨拙的手段偶尔也会找到正确答案。游知榆没有再不依不饶,而是虚虚地牵住她的手,像只猫儿似的慢悠悠地说,
“今天你生病了,暂且放过你。”
桑斯南松了口气,但还没来得及彻底放松下来。
“不过……”女人懒媚的语调拖得拖长,吊足了她的胃口之后,冷不丁冒出一句,
“等你好了,你得主动亲我十次。”
桑斯南觉得大概自己真的要冒烟了,甚至还能听见开水咕噜咕噜地冒泡的声音,在她耳朵边上,冒得哐哐作响。
偏偏这时候,游知榆还抵住她的肩,轻轻悠悠地晃着她的手臂,不让她逃开,有些强势却又有些像诱哄的口吻逼得她满头大汗,
“你要是敢不亲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