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自己的脸正在游知榆的掌心里发着烫。
“就,不进去吗?”桑斯南被游知榆捧着脸,声音有些发软。
“笨蛋。”游知榆突然喊她。
桑斯南愣住,怎么突然就又笨蛋了,明明游知榆很喜欢她的礼物不是吗?
游知榆又叹了口气,凑近过来,捏了捏她发烫的耳朵,“都暗示你这么多次了,还不知道说什么?”
桑斯南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唇。
“你知道你今天不把那句话说出来……”游知榆语气轻慢,又笑了一声,捧着她脸的手故意捏她一下,又直接晃了她一下,像是在装凶,
“我是不会让你进这张门的。”
偏细的野生眉微微上挑,显得有些强势,浸润在红色夕阳里的眼却柔软地抓住她,语调也很像是诱哄。
桑斯南明白了游知榆的意思。
垂落在腰间的手指突兀地颤了颤。坡下似是有不知哪里来的恶犬正在不要命地狂吠和追逐着,从这边追到那边,还有人在喊着狗的名字劝架,动静很大,吵得不可开交。
而坡上。
暮色快要追到她们肩上,两人在敞开的木门前对峙着,目光中缠绕着隐隐约约的亢奋,似乎仅凭眼神就要让对方先服输。
而这种时候,不管谁先服输,好像也没有人会不开心。
终于,桑斯南决定让两个人都开心一点。
于是顶着自己红透的脸,将那句话在自己唇齿之间翻来覆去地练习了好几遍,甚至紧张得将脸埋在游知榆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