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说绕口令似的。
桑斯南说不过她,自暴自弃好一会,才闷闷地开口,“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就是故意的。”
游知榆笑出声,“对,我就是故意的。”
桑斯南不敢说话了,生怕再继续往下说,话题又会回到某个她一直不敢触碰的落点上。
幸好。
游知榆这时候放过了她,很体贴地转移了话题,“你最近什么时候有空?”
桑斯南觉得疑惑,“怎么了?”
“也没什么。”游知榆的发在枕头上蹭了蹭,嗓音慵懒,“就是想约你来我家看电影。”
桑斯南有些迟钝,“什么电影?”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笨。游知榆听了之后,似乎是刻意停顿了几秒,耐心地按住她平缓的脉搏,而后轻轻笑了一下,缓慢地吐出两个字,
“《小姐》。”
像是故意似的,在说完之后,还用手虚虚地抚过陡然加速的脉搏。
心脏猛然间跳了一下。
桑斯南能感觉到,自己手腕处的脉搏,正在女人轻柔的指腹下不要命地跳动着,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这种感觉又来了。
像是有个地方被挠得有些痒,却又找不到到底是在哪里。只能忍,忍得过去,痒意就会消失;忍不过去,痒意就会越来越重。
直到她再憋不住,然后就会爆发出新的什么东西,彻底将她堵住。
“我……”桑斯南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