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么一个简单的动作。
温热的皮肤相抵,却仿佛像过了电。
让桑斯南红了耳朵,却又在游知榆收回手之后,觉得自己应该答复游知榆的话,而不是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件事上,所以木木地问,“那你为什么要三点起来?”
“笨蛋。”游知榆出乎意料,却又没有那么出乎意料,“你觉得我三点起床,换好衣服,还喷了香水,还洗了头发,还化了个全妆……”
说着,她靠近了些。
呼吸中的花香味裹了过来,用温热的手指轻轻地捏了捏桑斯南的耳朵,眉心微微上挑,语气明明没有放软,却活像诱哄,
“你说是因为什么呀,笨蛋?”
桑斯南瞬间僵住,她有些害羞地躲开游知榆清透的眼,可发烫的耳朵却仍然被桎梏在游知榆的手指之间,这让她呼出的每一口气体都变热了许多。
也突然有些口干舌燥,但不再觉得“笨蛋”是贬义词,好似在她们中间,这个词语被沾染上了某种只属于她们的趣味。
“……”沉默了几秒后,她仍旧是不太敢看游知榆,只低着声音十分轻微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这还差不多。”
游知榆满意地又捏了捏她发红的耳朵,才慢悠悠地放开她,而后将自己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亮出来。
将那瓶握了许久被沾染上花香味的牛奶很自然地塞给她。
桑斯南下意识接过。
心脏却猛然地跳了跳,手里的牛奶是热过的,在吹过来的凉风里,热烘烘地托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