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多米洛骨牌,其中一个被轻轻一推,剩下的所有便都在那一瞬间崩塌,你追我赶,蜿蜒盘旋,倒成了小狗摇尾巴的形状。
她别扭地抬手想要摸摸自己的后颈,却又不小心摸到自己的头盔,只能干巴巴地把手缩回,又小声地和游知榆说,
“嗯,明天见。”
一点儿也没酷起来。
特别是在她终于从游知榆家那张粘稠的网里逃开时,在轰隆隆的机车声响里,她看到挂在车把手下的那个头盔,那是她准备送给游知榆的头盔。
而头盔上,那竹蜻蜓被风吹得呼啦啦地转悠。
她侧目,往方镜里看,不仅看到自己头盔上呼啦啦转悠的竹蜻蜓,还看到了……
自己嘴角,怎么敛也敛不住的笑。
完了,这次不能怪拟我表情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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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车熄火的那一瞬间,桑斯南想到游知榆的嘱咐,立马拿了手机出来,给游知榆发了issage过去,乖巧地报备:
【我到了】
游知榆回复得很快:【你不会刚停好车吧?】
桑斯南卡住,看了看方镜里的自己,她甚至还没从机车上下来。
而游知榆似乎通过她犹豫的时间,发现了什么端倪:
【现在下车,进屋,锁好门,乖乖洗澡洗漱,然后躺在床上,早点睡觉。】
跟命令似的。
但桑斯南好像十分受用,并且十分听话。
下了车,和游知榆说:【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