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场雨过后,她一直没有去试图弄清楚萦绕在自己脑海中的问题。
实际上,她可能需要冷静一下。
她只是突然有些害怕面对游知榆,有些害怕自己再次看到游知榆的时候便会想起那场将她们联结在一起的第二场雨,更害怕当自己再次面对游知榆时,会不断地去思考和试探,到底那天晚上,她的唇有没有碰到她的鼻侧痣……
诸如此类的问题,让她不自觉地避开了一些会让自己失控的可能性。
她自觉自己也没有故意躲着游知榆。只是她不再在失眠的夜晚爬到外面的红墙上看星星看月亮,也不再用issage里的拟我小狗发送短信。
她还是会每天去游知榆家里送酸奶,兴许是出于某种巧合,她并未在送酸奶时与游知榆碰到面。
但她们本来也没有变成需要每天碰面的关系。
好似那场雨并没有改变什么。
就这样,平静了几天。桑斯南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直到明夏眠骑着小电瓶到了她家,拎着切好的半个西瓜,很随意地对她说,“游老板这几天好像心情不太好。”
一瞬间,一切又卷土重来。
桑斯南愣了几秒,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为什么?”
“不知道。”明夏眠嘟囔着说,“应该是北京的事情吧,这几次课我都一直看到她的电话在响,但是她要么没有接,要么就是下课接了电话表情也不大好。”
看来不是因为她。
不过她为什么要这么想?
桑斯南觉得自己的想法奇怪,可听到“北京”和“游知榆心情不太好”的时候,莫名的,心又跟着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