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可能人家冒着雨赶过来敲了四个小时门,转眼就把人家忘了吧?
如果是这样,那就已经不是一个漂亮小姑娘的事情了。想到这里, 游知榆眯了眯狭长的眼,又给出一个更加具体的提示,
“南桑阿婆说, 那天下的雨好像比昨天还大,那个小姑娘还是从南梧赶过来的, 一身都湿了,好像阿丽姐还碰见过她。”
“南梧?”桑斯南的动作一顿, 却又话锋一转,“你怎么就认识南桑阿婆了?”
游知榆还拽着蝴蝶结的手就又是下意识地一扯。
“对啊, 就那个说是你同事的那个漂亮小姑娘嘛。”聊起这件事, 南桑阿婆本人慢腾腾地挪着步子走了过来,“你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 怎么记性比我还差?”
“哦,陶向阳。”桑斯南口中蹦了个陌生的名字出来, 语气很正常,听起来没什么不对劲, 特别是在加上“同事”这个身份之后。
游知榆终于松开了被自己拽紧的蝴蝶结,也将桑斯南的手放下来, 轻飘飘地问了一句,“还紧吗?”
“好像不紧了。”桑斯南想到手上的丝巾属于游知榆, 也曾裹过游知榆的发,甚至还盈满了那股舒缓的味道。她的手指绷紧一瞬, 又很快背到身后去,蜷缩着。
“就是同事。”她在回答游知榆之前问的那个问题, 用解释的口吻,
“放假了来看我,但没有提前通知我,那天下雨我是真的不在家,而且手机又坏了在修,所以她在门口等着雨停了就回去了。后来等她回去了我们联系上,我才知道她过来了。”
游知榆“哦”了一声,“那你们关系很好吗,人下这么大的雨都过来看你。”
桑斯南抬手蹭了蹭鼻尖,含糊地回答,“也不算关系很好吧。”
“一看就不怎么好。”南桑阿婆“啧”了一声,“连三十四阿婆去世了都不知道,还带了一堆硬梆梆的糕点过来,说是给夏花吃,但根本不晓得我们夏花牙口不好,零嘴都只爱吃些软和的。”
“是我没和她说这些,她不知道也正常。”桑斯南一边给人解释着,一边在海军衫女孩面前蹲下来,等人爬到她背上来了,又把人颠了几下调整好位置,有些无奈地回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