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声恰好也在此时此刻戛然而止。
游知榆停了动作,漫不经心地望向桑斯南,明明提起唇角,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桑斯南没有动作。
游知榆的眼神在温热的黄昏里闪动。
“没什么。”桑斯南的分析戛然而止。
这个话题不适合再深入下去,就算再不服输,游戏也应该停留在最平静、最恰当的边界。
某种程度上,进入某人的内心,谈论恐惧和妄念,交换绝望和孤独。这绝对是一种不可控的、让人上瘾的游戏。
游知榆盯了她一会,轻轻地笑了一声,而后突然靠近,诱人的眼连同鼻侧的那颗细微棕痣,以及女人身上张牙舞爪的香气,都抓住她不肯放,仿佛要把她心底所有的戛然而止和探知欲全都成千上万倍地勾出来才罢休。
桑斯南被吓了一大跳,慌乱间不受控地往后倒了倒,小臂便突兀地撞到钢琴,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小臂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游知榆攥住她的手腕,再次将她拉近。在那短暂的一秒,她几乎是被温软的女人抓紧,抵在了钢琴边上。
钢琴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灿黄的日落光飘进来,在墙面上投下两人突然拉近的影子,以及那一架静谧的钢琴,飘绕的长发缭绕在一起,弥合了距离。
视线猝不及防地粘合。
腰窝被钢琴撞击得有些痛,痛完之后,却是缓缓窜上来的麻意,以及有些细微的酥痒,暗藏在流动的血液下,位置模棱两可。
眼前是游知榆有些深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