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地收回去,捻了捻好似有些发黏的手指,顿了几秒,才压了压唇角,说,“这里。”
桑斯南愣了几秒,不甘示弱,“你这里也有颗痣。”
游知榆歪了歪头,脆弱的眼睫垂着,语气似是某种刻意引诱,“哪里?”
关于痣的对峙,莫名将不明的氛围推到了极致。
“喵~”
白猫再次发出散漫的叫声,或许这一声和前面的所有都不一样,或许这一声和前面的所有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警示、没有任何虎视眈眈。
但这一声却彻底让桑斯南醒过神来。她迅速直起身子,后退了两步,低着眼,没有再看游知榆,也没有再提起那颗痣。
不管是她颈下的那颗痣,还是游知榆鼻尖的那颗痣,都在一瞬间被她强制性地从脑海里删除。
“你没有睡着。”她说。
“喝了点酒,有些头晕,只是躺一会。”氛围被白猫突兀地击碎之后,游知榆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也有些疲惫。
桑斯南点了点头,攥着自己的手指,“你的酸奶我给你放进奶箱里了。”
话落,将自己送酸奶的职责履行完毕。桑斯南也没有其他要说的了,但莫名其妙的,她踩在石板上的鞋底有些发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