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她携带着自己的神秘……以及一些不被人所知的缘由,来到落后不开放的北浦岛,永远维持着本地人不常有的耐心,在面对一些身体有残缺的人时,她会同时尊重他们的自尊心,以及在沉闷生活里仍然闪闪发光的梦想。
但某种程度上。她身上的秘密,以及她的慷慨、温良、恣意自由,以及那颗细腻又足够坦荡的心,都是她“不属于这里”的一种标志。
这样的人。
就像是盛在“白橘子”玻璃瓶里的名贵葡萄酒,就算已经换上没有那么刺眼的包装,就算让人很容易对她和北浦岛十五块钱一瓶的深色梅子酒混淆。
但只要一打开,当里面的香气扑鼻而来时,就算是北浦岛最没有学识最没见过世面的那一个渔民,都应该知道,这瓶酒已经昂贵到无价。
哪怕包装再相似,也都是骗不了人的。
“哎,跟你说话呢,你发什么呆啊!”
“汪!”
明夏眠聒噪的声音,连同萨摩耶的叫喊声一起在耳边响起时,桑斯南才发现,原来自己又在发呆。她回过神来,看着明夏眠好奇的眼,低下头,看着自己已经完成了的画,便将笔放了下来,漫不经心地说,
“我只是在想,她要当舞蹈老师就当,有证吗?”
“哎,你还别说,真别说。”明夏眠神神秘秘地靠过来,用着红兮兮的嘴吐了一口黑色西瓜籽出来,拍了拍桑斯南的肩,“想不到吧,她一个科班出身的音乐剧演员,竟然还真的有证。”
桑斯南耐心地等画晾干,“还真的有些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