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干巴巴地问了一句,心正想着游知榆不会打算把自己开了让明夏眠在这上班吧。
游知榆就朝她看了过来,“阿丽姐,你来一下。”
阿丽硬着头皮走过去,“怎么了知榆?”
游知榆说,“你在这里坐一会。”
阿丽犹豫地坐下。
明夏眠看了一眼游知榆。
游知榆这才问出那句,“那桑斯南只接兰慧阿婆的电话,是因为什么?”
像是特意说给阿丽听似的。明明不需要指名道姓地问,却还是问了一遍。
“兰慧阿婆腿脚不方便,家又住在坡上,自己很难走那么远,所以每天都是三十四背着兰慧阿婆去港口,然后又背着阿婆回来。”明夏眠说,“至于打电话接电话,应该是她们两个之间的暗号吧。”
“可兰慧阿婆不是听不到也说不了话吗?”阿丽问。
明夏眠哂了一声,“所以才需要这种信号。”
一个从不接电话的人,只会接另一个人的电话,而那个被视作“唯一”的人,是个说不了话也听不到电话的聋哑阿婆。
谁都知道,这样的信号代表着什么。
阿丽面上一热,也知道自己不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