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结越深,代价越惨痛。
所以十二年前,她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路过那块平整的海岸;所以现在,她面对着“第一个”这种如此特殊的称谓,只是沉默了一会,动了动唇,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
“嗯?”游知榆挑了挑眉,“所以你的欢迎是假的?”
桑斯南低了眼睫,不说话了。
空气在一瞬间静谧了下来,连同海岸边喧嚣的花式摩托表演,声音都好似在这一瞬间弱了下来。
游知榆的眼神在摇晃的日光下闪烁,又微微倾了些腰过来,将距离拉近,略微仰头盯着她的眼神,浓密卷翘的眼睫上落着碎光,好像要硬勾着她把话说完。
对方身上柔软的香味裹了过来。
视线可及之处是一片晃眼的白,以及恣意明艳的眼,还有饱满微微翘起的红唇。
桑斯南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却又抵上了身后戳得皮肤发疼的机车把手,还正好戳在腰窝处。
前方是女人看起来纤薄却又显得柔软的上半身,本来中间还隔着安全的间隙,可海风却在这一刻变大,将对方身上的香味和蠢蠢欲动的裙摆都拂了过来。似是陷入了一朵开得正艳的蝴蝶洋牡丹里,薄而轻的花蕊轻挠着腿,酥酥麻麻的,又不敢去碰,怕一碰,就化成汁水,渗入她的皮肤,钻入她干涸的喉。
后面是戳在腰上的机车把手,前面是清透却又略微含着些攻击性的美人。
桑斯南在中间的间隙里,虚虚地咽了一下喉咙。
幸好。
一通振得她大腿发麻的电话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