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虽然有不少学生回家,但也有不回家留在学校的,沈画何湛这周就没打算回家。
谢明邢正要给司机说,却听沈画说:“先去医院看看陈源吧。老大,陈源身上是不是有故事,你能不能给我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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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邢:“你想听我可以讲给你听,不过肯定会让你心情更糟糕。”
沈画还没开口,何湛先说道:“那就别讲了。”
“不,我要听。”沈画说。
谢明邢先吩咐司机去祥和医院,又将陈源的经历娓娓道来。
何湛听完,不确定的说:“操,他怎么觉得陈源像是要报复同性恋啊。”
几人都没说话,因为陈源到底是怎么想的,没人知道。
直到快到医院时,沈画突然开口说:“他没打算报复同性恋,他只是在自救。”
“当年,他受了两年的折磨才有人救他,他希望找到受迫害者,能第一时间救下来,就如同当年他迫切希望第一时间能得到救赎一样。”
“当年,救他的老师没能活下来,他希望他出手救人时能平安无事,就如同当年他希望那个老师活下来一样。”
“他……”沈画闭着的眼睛睁开了,随之眼泪也流了出来,“始终没有走出来。”
何湛将沈画的脸按在里自己的心口,“画画,别把自己代入,也许陈源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他就是想要报复呢。”
有些艺术人对细腻情绪的感受很准确,而沈画就是这样的人。
此时的沈画,就对陈源的经历产生了共情。
宾利在医院门口停了许久,沈画情绪才稳定下来。
一行人下车进了医院,到了抢救室前,两个警察在门口守着,还有另一个人,是gay吧的调酒师。
警察对谢明邢几人问:“你们是?”
宫榭:“我们是里面病人的学生,听说老师出事了,我们过来看看,请问陈老师怎么样了?”
“正在抢救。”警察并不愿意多说。
谢明邢几人没再说话,一起站在抢救室外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