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禾在旁边听的是脸色变幻。
张乐与殷仙的家人们还堵在刑堂门口呢。
他们说,再拿不到钱,就把谢清禾违规挖灵石矿的事儿捅给掌门。
掌门若是管不了,就捅给圣宫!
谢清禾抿了抿唇,向前一步:“老板,我是刑堂副堂主,您看我能借五万灵石不?”
……
她与丁厚急匆匆地赶赴刑堂。
刑堂里,张乐与殷仙的家人们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你们到底凑够钱没有?这可是我们家两个人的人命!不给够钱,是不可能让你们好过的!”
“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情没商量!”
谢清禾擦了擦汗:“钱拿到了。”
张乐与殷仙的家人们拿到了钱,将谢清禾一顿臭骂。
连骂带打。
等送走了这两拨人,谢清禾形容狼狈,面若死灰。
丁厚安慰谢清禾:“好歹事情过去了,我们兄弟们都在准备给堂主压压惊,走,我们继续吃饭去。”
谢清禾这天晚上,喝的大醉。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谢清禾魂不守舍。
她看到玄机镜上孔和玉发来的消息。
他温声安慰,说不尽的婉转奉承。
谢清禾眼泪汪汪。
她都没心思上班了,沉浸在孔和玉的安慰中不可自拔。
丁厚过来给谢清禾倒水,看到谢清禾跟一个英俊的公子聊天,他笑起来。
“堂主这是有了心仪之人啊!”
谢清禾:“别瞎说,我就是聊天而已。”
丁厚:“知道了知道了,等堂主有了心仪之人,我们兄弟们自然会给堂主孝敬的。”
谢清禾意动:“有孝敬啊?”
“那当然,凡人都有份子钱,我们也是有的。”
谢清禾一拍大腿:“明个就把他带过来给你们看!”
她兴冲冲地离开了。
……
孔和玉给谢清禾发消息,都是一步一步的。
李朝夕对此评价说:“跟□□差不多,发着发着,衣服就一件一件少了,最后剩下大长腿与腹肌。”
说这话时候的李朝夕,酸不拉几的。
谢清禾没空管李朝夕想什么。
她说:“张乐与殷仙的家人们,你都派人盯着了吗?”
“盯着呢。”
谢清禾:“刑堂的人没有甄别完,你派去的人放心不?”
李朝夕嗤笑一声:“我的人,你放心。”
说这话时候的李朝夕,极为自傲。
谢清禾:“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