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心里满是权利,成为副堂主之后,未必对刑堂有好处。
也未必会比刑仇更好。
谢清禾脸色也不太好看。
就在两个人陷入僵持的时候,一直在喝茶当摆件的大师兄李朝夕说话了。
“我这个小师妹啊,脾气倔的很。”
“她吃软不吃硬,你硬,她就比你更硬。”
“便是我这个大师兄,也改变不了这样的想法。”
大师兄一说话,权姜便自觉矮了三分。
他尴尬应对:“是,大师兄说的是……”
大师兄李朝夕笑吟吟道:“要我说嘛,谢清禾既然不喜欢这种问话方式,刑堂就改变一下形式,让她自己说嘛。”
“不是说不服从刑堂的命令,而是修士们也都有自己的骄傲和脾气,我们也该尊重一下他们。”
“谢清禾说什么,我们就按照她说的去调查,如果发现不对,那她肯定有问题。若是她说的都是真正发生的,那么肯定没有问题。”
他的话语淡了起来:“毕竟,谢清禾乃是师尊力排众议收为关门弟子的,这样的人,乃是万里挑一,怎么也不可能跟魔族,跟冥族勾结的吧?”
李朝夕轻描淡写地说这些,说的权姜额头上隐隐冒出来冷汗。
他不自觉地便变换了坐姿。
擦着冷汗,低头顺眼地说:“是是是……大师兄说的是……”
他看向谢清禾,眼眸里带着些不甘心。
然而依旧说:“就按照大师兄说的办!”
……
谢清禾出了刑堂,头还有些发晕。
她的大脑受伤之后,隐隐有些后遗症。
不能长时间凝神聚气,这么长时间的审问,她有些支撑不住了。
谢清禾只想回到自己屋子里睡觉休息。
没想到,有人拦住了她的路。
吴善师兄阴沉着脸说:“你到底跟权姜说了什么?他现在怀疑我是奸细!”
谢清禾头晕脑胀,十分想吐。
“你能不能让我过去……这是权姜的事情,你跟他说啊,你找我做什么?”
吴善:“我当然要找你,我觉着你形迹可疑,才是最像是奸细的一个!”
谢清禾实在是受不了了。
她眼前冒着白光,整个人都是想晕倒。
眼前的视野里,冒着无数的白色光点。
谢清禾捂住自己的脑袋,“你……你别说了……我真的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