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巴掌拍的她脑子嗡嗡的。
羿龙公子:“禾儿, 你怎么了?”
谢清禾头晕的不行:“我头疼, 我想先睡了,你别忙了, 你也去睡吧。”
羿龙公子关切地扶住她肩膀:“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的下?我来伺候你躺下。”
谢清禾想要说好。
然后她抬起另外一只手,又给了自己脑袋一巴掌。
谢清禾:……
好了,这下两边头一样疼了。
疼痛让她清醒了许多,她吸了吸鼻子,“我感冒可能加重了,你回去吧,别传染给你了。”
羿龙公子:“我不怕,我想陪着禾儿。”
谢清禾抬起手,看着羿龙公子:“你不走,下一巴掌是你的。”
羿龙公子:……
门关上。
谢清禾抱着自己的脑壳,无力地躺在床上。
她怎么会被羿龙公子打动啊。
她刚才竟然不想让羿龙公子离开。
哪怕给她端茶倒水,哪怕给她说说话呢?
谢清禾的手指死死掐住自己的胳膊。
指甲将肌肤都破开,渗出来一丝丝鲜血。
谢清禾长呼一口气。
不对劲。
她若是寻常的修士,倒也罢了。
可是她从穿书以来,苦练心眼子,一心只想搞事业,谁都别想pua她。
现在竟然被羿龙公子左右……
她是那样的人吗?
谢清禾干脆利索地掏出来自己的流星锤。
然后一屁股坐在流星锤上,打坐。
流星锤尖锐森凉,让她不得不凝神凝聚灵气,提起精神。
脑子里的混沌感这才清醒了一些。
她想起来章竹雨最后说的话。
章竹雨说,她头痛的越来越频繁,唯有睡觉可以稍稍缓解。
于是她开始频繁的入睡。
早晨醒的很晚,用过早膳之后,便开始补觉,睡到傍晚时分,清醒些许,到了晚上,又早早困了。
这样的她,精神不济,让她觉着愧对逸郎。
逸郎从不嫌弃她,反而宽慰她,也许是身体的本能,要遵从身体本能的反应。
她的身体想要休息,那么便多多休息,他会陪着她。
章竹雨一边信了,一边又有些怀疑。
直至有一天。
她发现睡醒后,自己的房间与睡前有些稍稍的不同。
绣娘对于自己的绣线极为敏感,分明有几根不起眼的绣线摆放错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