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当做纪念呢。
长乐宗的零号店如火如荼,其他正在努力的师兄弟亦是收获颇丰。
他们主打的是跟踪销售。
比如说,天之队的人办了说书专场,他们就在旁边支个摊位,开始卖刑堂周边、说书周边。
听说书听的激情澎湃的听众,还沉浸在刑堂慷慨激昂的气氛里没有走出来,看到旁边有周边卖,便怀着极大的热情去买。
比如说,地之队的人在抓不良作风,刚罚了款,他们便上前推销刑堂专用人物毛绒玩具:吴善。
专门用来解压泄愤。
再比如说,坤之队的人刚刚去宣讲刑堂,引得人对刑堂百般感情涌出来,坤之队的人拿了捐款走了,他们便趁着情绪还没有消散,去售卖刑堂周边,并宣称收入的百分之九十九捐给刑堂,收入的百分之一捐给穷苦的凡人,更是收割了一波捐款。
当天夜里店铺关门的时候,四个队伍都沉默了。
前面三个队伍的沉默:怎么感觉都是给乾之队做的?白忙活了?
乾之队的沉默:天哪,他们还从未见过这么多灵石!一天的灵石,竟然顶得上他们苦哈哈赚钱半旬!
在所有人沉浸在喜气洋洋的氛围中时,谢清禾一拍桌子:“真正的战斗,这才刚刚开始!”
众人对谢清禾刮目相看,更是敬佩。
此刻看谢清禾的目光都不一样了,颇有些看世外高人的感觉。
他们呼吸都慢了些许:“为什么?难道……他们要出手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了,也到了该散会各回各家的时候。
谢清禾严肃着脸,抓起来自己的紫檀木椅子准备下班:“当然,今夜,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虽然不知道他们会对什么下手,我还是要将我的贵重物品拿走。我们明天见!”
谢清禾一溜烟的溜走了。
众人做鸟兽散。
第二天一早。
乾之队的师兄弟们,知道冲着他们的第一个手段是什么了:
偷立牌。
本来与人等高,立在刑堂周边店门口的大师兄人形立牌,不见了。
谢清禾大惊失色:“不偷我紫檀灵木椅子,来偷材质普通的人形立牌,他们脑子坏掉了?真以为这样我们销售额就不达标了?”
元亨师兄吭哧吭哧地跑过来:“不是不是,不是那三个队伍做的事儿!是……”
他跑的气喘呼呼。
谢清禾:“不是?不可能!”
元亨师兄:“是、是大师兄的仰慕者们!”
随着刑堂的宣传,大师兄李朝夕的形象也越发高大上,对于他的仰视与爱慕,那是源源不绝。
周边店开业的第一天,就有人趁着入夜,将李朝夕的人形立牌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