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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胜雪,纵马过街,惊鸿一瞥的风流蕴藉,令锦梅几乎是魂飞魄散,心神大乱。

多少次魂牵梦绕,想要回到曾经长大生活的地方,哪怕是重新做一个侍女,只要能回到少主身边,就足够了。

她当初和白昌文私相授受,不过是看着少主对女色淡泊,对她们动也不动,她有大好年华,等不及了,便看中了当时的白昌文。

被人发现与白昌文的私情,少主便将她打发了出来,言她也算如愿以偿。

平淡又索然无味的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将曾经的锦梅打磨殆尽,她变得平庸,尖酸,刻薄,她亦,如此厌恶这样的自己。

这时,她同白昌文的儿子跑了进来,嚷嚷着隔壁家的小孩抢了他的糖人,看着满脸鼻涕眼泪的胖儿子只是一阵心烦意乱,吼道:

“哭什麽哭,被人打了,你不会打回来吗,和你那没出息的死鬼爹一样。”

胖儿子被吓得一喘一喘的,什麽话都不敢说,锦梅不耐烦丢了两个铜板给儿子,叫他再去买,胖儿子接过钱,立马欢欢喜喜的跑出去了。

她听见周边的人赞叹少主的风姿,心中又有些傲然,这样的人才,曾是她的主子,同她说过话。

白昌文很晚才回来,在外同人吃了酒,锦梅闻到他身上的酒臭气就懊恼的不得了。

她为什麽要嫁给这个男人,锦梅对这个人已经失去了曾有的喜爱,论什麽他都是比不上少主一根汗毛的。

还带了一个小丫头片子,幸亏她机智,怂恿白昌文把那个吃白饭的给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