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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事?”卫衣靠在椅背上,声音懒懒的,有些精神疲散的样子。

“督主命属下查的事情,属下都已经查到了。”

“嗯,说。”卫衣只觉得手中似还有余温犹存,那就是女子的手,白皙细腻,掠过的指尖有薄茧,与所谓的玉手不同,白若玉质,却这般温软纤细。

莫不成,他竟也会心猿意马起来,心里这般想着,卫衣自己都忍不住轻笑起来。

陆午低垂着头,没发现督主脸上异样的神情,仍然正色答道:“属下派七人跟踪了萧均宁,被他发现了三个,不过都很快撤退了。”

萧均宁是个聪明人,知道有人跟踪他,只一天的时间,就令他们暴露了三个人,但萧均宁并没有让人把他们抓起来,而是笑眯眯的站在没有人的巷子里,面对四下说了一句:“劳烦回禀各位的主子,本官可不是软柿子呦。”

“据余下四人回禀,萧均宁这一个月以来,主要是出入茶馆以及文人阁馆之地,没什麽特别的动静,也没有与摄政王府的萧先生有任何联系。”

卫衣面上平淡,继而问道:“那他还有什麽动静,与朝中何人交往?”

“只不过是常与寻常的几位同僚喝茶,还有因琴艺与柏贤王交好,其他也就没什麽了。”

柏贤王也是燕太宗膝下较为出色的皇子,秉性温和,只是喜好古籍和美人,是个风雅淡泊之人,无争权夺利之心。

“本座知道了。”其他的卫衣什麽都没说,心思似乎并不在这上面,而是摆了摆手,陆午不敢罗嗦,即刻低头退下。

而这厢繁缕回到房间後,坐在妆台前轻轻揉着红肿的手腕,微微咬着牙,整个骨头和皮肉都要被拧错开似的,痛楚非常,督主下手极为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