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入宫选秀的日子里,才从宫人口中知道,和宫外所言根本就是两回事。
闻言,桐嫔微微一笑,传闻这种东西,谁传自家女儿不说好的呀。
她明眸微转,拂袖笑道:“她不把卫衣当回事,是因为她身後有卢国公府和太後娘娘,你家娘娘我,除了陛下的垂怜,在这宫里无依无靠的,她自然是要高上几分。”
可在这宫里,连卢太後都受制於後宫之中,庄嫔呀,眼界如此之低,根本不堪为敌。
碧秀不解,道:“那娘娘您一再帮这些人,岂不是得罪了庄嫔娘娘?”
桐嫔入宫不算太久,在陛下面前端庄大方,私下面对自小长大的婢女,却还是有些小女儿的仪态语气,微微扬起下巴道:“碧秀,你以为,太後和卢国公府就真的会是她的靠山。还是说,卢国公府把一切赌注放到了她身上。”
她几次随众人拜见太後,发现虽然太後待庄嫔的确是好,但也是点到即止的好,和太後娘娘可以给她的好处,根本算不上什麽。
就是上次帮了庄嫔送汤给在御书房的陛下,被陛下命人送回来後,太後娘娘不过是面色难看了些,转头就训斥了庄嫔。
在桐嫔看来,太後的恼火不过是因为被儿子拒绝了罢了。
对於庄嫔的不得宠,太後娘娘虽有提点,但并不焦急,而近些日子,庄嫔表现的越来越急躁,尤其在上次太後娘娘特许家人觐见後。
本来庄嫔打骂宫人是常事,可谁想那宫人转头就成了西厂督主的对食,真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