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相处,有些像寻常夫妻一般。

他为“夫妻”这两个字,而稍许不自在了一下,也说不清是羞赧还是别的什么,连忙转开了念头,只随口道:“听说那尔慕让你给禁足了?”

面前的人“嗯”了一声,抻了抻筋骨,“你的消息倒快。”

话是这样说,却也不以为怪,并不因他和什么人通了消息而不悦,反倒是眯眼笑得颇有些得意。

“他们惯会看眼色,如今都知道巴结着你。”

崔冉让她说得稍有些不好意思,只走近她身边,微微笑了一笑,“你也不用为了我去罚那尔慕,我那日里不过随口一说,不是有意指他。”

赫连姝看着他,却只不咸不淡地轻哼了一声,“本王说了,是为你罚的他吗?”

“我……”

“王府里的规矩,我自有分寸。”

他听她这样不讲理,也只有无奈的份。

他瞧见桌上有沏好的茶,她手边的杯子里只余了一个底,便有意凑近去替她添,口中道:“事情已过去许多天了,你当日既没有罚他,也就罢了,如今一回来就突然将他禁了足,底下的人都慌张得不行,人人怕触了你的怒气呢。”

话音刚落,腰上却忽地让人一带。他只来得及惊呼了一声,松开茶壶,就结结实实地坐到了那人腿上。

赫连姝凑在他耳边,笑得漫不经心,“本王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光惦记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