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姝看了他两眼,似是很不认同,但也不想与他争。

“知道了。”她道。

话虽如此说,手却忽然探上他的腰带。

崔冉一瞬间,就想起了当初在蘩乡城里,她解了他的腰带,用它将他捆在床架子上的场面。哪怕时日已久,如今想起来,仍旧令人害怕。

“你要做什么?”他急忙拿手去护,且向后缩了一缩。

无奈床上小,再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她的手指勾在他腰带上,并不急着进一步动作,只抬眼看着他,神色认真,“不是说要上药吗,本王替你上完了再走。”

他急得脸又红起来,恨不能把自己藏到被子底下。

“上药有鹦哥儿,不用你动手。”

“你信不信,只要本王没发话,他到今天半夜也不一定敢回来。”对面轻轻嗤笑,“你那个小侍人,比你聪明得多了。”

他抿了抿嘴,有些不服气,却也没有话可辩。

“那我自己来。”

立刻就又让她嘲笑了。

“得了吧,就你那个笨手笨脚的样子,做点什么能行?”她道,“那天就不肯让本王瞧,今天不是又让马给欺负了吗。要是恶化了,没准还得请医女,给本王添一趟麻烦。”

她说着,还摇了摇头,“要是别人,也就算了。你这娇生惯养的小皇子,本王瞧着还真是头疼。”

崔冉让她说得,既挂不住面子,却又是羞赧更多,只双手紧紧护着前襟,好像一个三贞九烈的模样。

就见她带着笑,指尖隔着衣衫,忽地在他腰上轻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