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山狼这才有心思去看那两个字。
“狼?”
“不不……不是你那个狼!”施云琳给他解释,“是琳琅的琅。唔……反正就是和琳字很近的字。”
“一对的?”
施云琳垂眸,只是呢喃一声:“粗俗……”
“玉?”
亓山狼只说了一个字,可是施云琳明白他是在问她为什么用这个字。施云琳目光躲闪, 小声搪塞:“随便找的……连起来觉得好听就用了呗。”
她又立刻转移话题:“只有名字, 没有姓氏也不全呢。要姓什么呢?亓?任?或者施?”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研墨, 想要让亓山狼学会写他的名字。
“随你。”亓山狼才不在意什么名字, 他现在也没心思学写字。他站起身, 扔了施云琳手里的笔,弯腰将人抱起来, 大步往床榻走。
施云琳反应过来的时候, 人已经被亓山狼扔到了床上。她在床榻上堪堪坐起身, 瞧着亓山狼已经在脱衣服了。
“不行不行!”施云琳一边往床里侧缩,一边摇头拒绝。饿久了的人才不会在意吃相, 吃得多吃得凶是正常。施云琳昨晚就受了罪,瞧着亓山狼俯身压来。她双手抵在他胸前, 连连后退,软声拒绝:“你……你倒是让我缓缓,还疼着呢!”
亓山狼凑近,唇齿蹭在她光洁赛雪的颈侧,低声:“亲亲就不疼了。”
施云琳震惊地呆住,骇然睁大了眼睛望着他,问:“你跟谁学的这话?”
施云琳呆怔的短暂时间,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亓山狼撕去了。
给人起名,总要含着些寄寓。
玉,是温润如玉的寄托。人生这样长,兴许他哪一日就转性了,变成风度翩翩的如玉郎君呢?不要求在别的时候,只是在床笫之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