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云琳瞧了一眼,羊脂白玉的玉佩坠在他红衣窄腰下,半截的奇怪形状,还真有几分说不出来的古怪。
不过他这人本来就奇奇怪怪,戴这么块玉佩也挺合适。
她双手搭在亓山狼的手腕上,捧着他的手,拉他到梳妆台前坐下,然后她拿起梳子给他束发。
将他头发高束之后,她又挑了他左侧的一缕发,细细地给他编细辫子。这可是耗时的事情。
亓山狼有些没耐心。他问:“弄这个做什么?要出去?”
“嗯。”施云琳轻轻地应了一声。
“不出去。”亓山狼转头,望向床榻。“去床上。”
施云琳皱眉,她捏着刚编好的小辫儿,用发尾在亓山狼的脸颊上戳了戳,说:“出去走走嘛。”
她声音柔软,还带着些昨晚残着的沙哑。亓山狼又被她燎了一下,纵使心里不愿意出门,还是同意了。
施云琳捧起亓山狼的脸瞧了瞧,又挑出一缕发编了个小辫儿,一并拢进他高束的头发中。
“好啦。”施云琳满意了,拉着亓山狼的手腕要走。
可是亓山狼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只是微用力,就将施云琳拽回来,圈在怀里。施云琳刚刚在他腿上坐稳,他已经俯下身来,压抑了一个多时辰的吻重新落下来,用力地搅吮掠夺和占有。
正午的日头又要悠闲地向西渡去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