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林氏派来的人!”
她尝到一点血腥味,话音才落下,就被人用帕子堵住了嘴。
黑暗里,身边传来窸窸窣窣脱衣的声响,方才还和她说话的男人,此刻没了声音,何平安嗅着他身上的熏香,只觉得他并非是一般的歹人。
她喘着气,未几,肩膀上疼得厉害。
男人压抑着呼吸,指腹抹去了那一点血珠,重新低下头,舌尖缓缓舔舐过伤口,眼神晦沉。察觉到她在颤抖,他撕开她的衣裳,用力掐住她。
何平安仰着头,拼命想要翻身,却被他压得死死不能动弹。
水青的主腰被撑满,他吻着她,像是小狗一样,处处都要留记号,他手上流出的血弄脏了她的主腰,沾在雪团上,掐得她生疼。
何平安拼命想要吐出堵嘴的帕子,喊他的名字,但偏偏不能如愿。
紧闭的屋门外,方才出声的小厮坐在台阶上,听着屋里的响动,长长吁了口气。
五年过去,他已经长成了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魄,少年时的纤瘦清秀,与如今已毫不相干。当初被赶出南馆后,他拿着鸣玉给他的银钱,自己做生意,却因为一窍不通,吃了许多暗亏,在市井里摸爬滚打,最后碰到了成碧。
成碧原先在扬州的时候,查过鸣玉,自然知道他这个被打出去的小倌。
他热情招待了秋银,将顾府园子里栽花种树的事交给他,如此,他才扭转了盈亏,后来就一直干了下去。
今日替顾兰因出声,秋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光风霁月的探花郎,竟也和他们这些下九流一样卑鄙。那床上的女人是谁,依他的财力,为何要做这样败坏名声的事?
午后日头开始西坠。
卧房里,顾兰因解开她蒙眼的帕子。
原以为她已经昏睡过去,不想,帕子揭开后,就看到一双雾沉沉的眼正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