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搬离了南馆,鸣玉也跟着出来,他远远就听到何平安沉重的脚步声,已经开了门。
被压弯腰的女人正闷头往前走,陆流莺静静看着她,余光瞥见鸣玉,又重新闭上了眼,将浑身重量都卸了下来,何平安一时走不动路,差点被压趴下。
她喘了口气,吃力地抬起头。
鸣玉忙过来扶人,尚未走近,他就嗅到一股酒味。
何平安话都说不出来,等鸣玉扶起了陆流莺,她才缓缓直起身,反手锤了锤腰,嘴里抱怨道:“再也不跟你出去了。”
“不、许。”
醉醺醺的年轻人伸手抓住了她,又抱住了她的脖子。
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耳朵上,何平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缩了缩脖子,朝鸣玉求救。
吃过她一次亏,鸣玉轻轻摇了摇头。
“我去煮醒酒汤。”
他匆匆离去,枇杷树下,何平安被陆流莺紧紧抱着,他身上的肌肤滚烫似火,如今蹭着自己的脖颈,身上的酒味混杂着甜腻的茉莉香,闻着让人心慌意乱。
何平安盯着鸣玉离去的背影,心跳飞快。
她抓着自己的领口,未几,一手用力推开陆流莺。
醉眼朦胧的年轻人悄然一笑。
“都已经生过了孩子,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年,怎么不许我碰呢?”他微微眯着眼,似开玩笑道:“你不会是想着顾兰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