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妈妈就一个女儿,说这话自然知道要伤她的心,但女儿渐渐长大,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她今日狠下心来,也不管她如何可怜,狠心就将人推出去。
小丫鬟在院里哭哭啼啼抹眼泪,正逢上陈太太从外礼佛归来,见状,好心关怀了一句。
“金霜,这是怎么了?你娘骂你了?”
叫金霜的小丫鬟摇摇头,扎头发的两根红绸随之晃了晃,她一张白净的脸上眼眸湿漉漉的,哑声道:“刚刚去看屋里那个姐姐,有些害怕。”
“傻孩子,这有什么好害怕的。”陈太太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
“她这样标致的人,又这样年轻,不知怎么流落至此,我一想便忍不住难过,又怕她熬不过去死了,白费了少爷跟太太一番好心。”
陈太太听罢,微微叹息。
她走到屋里,床上的女子昏睡不醒,秋妈妈见她嘴唇干的厉害,润了些茶水在上。
陈太太低头看了眼,简单问过两句,倒也没有多留。
是夜,西厢里的女子醒了片刻,秋妈妈见状,趁着太太没睡觉,赶紧告诉了她一声。
主仆两个人进到西厢,就见她呆呆看着周围,瑟瑟发抖,仿佛湖上那夜的寒意渗入骨髓。
陈太太小心走近,柔声问她是谁,身上有何遭遇,为何那日倒在石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