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鞋下榻,到了杯水喝,经过一晚的休息,头疼好了不少,不晕,身上也不疼,风寒好了大半。就是脚腕还有被绑的痕迹,没那么快褪去。
玉熙喝完水又回到床上,坐在床上发呆,过了会,傅安年敲门问她醒了没有。
“我醒了。”
傅安年不但起得早,连药都煎好了,此时端着碗进来,房内霎时满是药味,闻着没刚才舒服了。
玉熙颦眉,不满的说道:“又要喝药,我觉得今天好多了,不想喝。”
不是征求他的同意,而是直接说不想喝。
从临安开始,她喝得药,比吃的饭还多,她快要喝吐了。
“自己喝,还是要我喂?”看似在征求她的意见,实则强势的逼她喝。
玉熙无奈的叹息,手接过,“我自己喝。”
上次喂药的情景历历在目,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她端起碗,一口喝完,眉头紧皱在一起。
傅安年挑着眉梢笑,拿出一颗蜜饯往给她,“今早买的。”
她顿了下,拿来放进嘴里,没想到他记得,玉熙以为又要忍着嘴里的苦味了呢。
蜜饯酸甜,唇齿间满是清香,好闻极了。
她眨着眼睫,眸光闪动,略显羞赧,“还挺有眼色。”
“我什么时候没有眼色了?”他笑问。
玉熙没吭声,不由自主的想到一些敏感的事,那是两人都不想再提起的事情,要是此刻说起,他们免不了一番尴尬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