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脖颈上还带着朵朵红梅,比屋外开的还要艳丽,是他昨晚宣示下的主权。
这下再也没有,也再也不该有人同他争抢母后了,他心悦母后,母后也心悦他,这就够了。
虽然昨夜的那句心悦,是他靠着不正当的手段逼出来的。
此刻,他的脸上出现浮现就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轻轻覆上江微澜的软唇。
江微澜被他扰了一番,正欲翻身之时,便被腰间的酸胀之感扯得皱了皱眉头。
“凌锦御,你什么癖好……”江微澜似是幽幽转醒,嗓音干哑的厉害,阖着眼皱着眉轻斥他。
这人偏爱在榻上喊她母后,像是要昭示着两人先前关系的不一般,江微澜头疼至极。
开头分明同他说好了,若是她喊停,便不许了。
这规矩先前他还是遵守的,可到了后半夜便不再管用起来。
他发了疯,同那个百依百顺的凌锦御判若两人,非要从她口中听到一句心悦才肯罢休,那副模样仿佛她若是不肯说,今夜便不肯放过她。
“母后。”凌锦御讨好地轻轻环住她的腰,却被她一脚踹开。
“滚。”她凉薄的吐出一个字,忍着痛转身朝着墙面去。
凌锦御委委屈屈的看着那个背影,一时心中五味杂陈。
明明他才是男子,可江微澜现如今倒像是个常年混迹春风楼的嫖客一般,还是个提起裤子便毫不留恋离去的嫖客。
难不成是他不够努力,不够叫她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