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东西是容易给人落下病根的。
他还曾记得先前有人同他说过,北疆便是有意女子中了他人的勾陈之术,而当初便是因为此事落下病根。
那女子后来干脆什么都不记得,得了解药也是整个人痴傻的不成样子。
他无法设想,若是江微澜中了勾陈之术,自此变得痴傻该当如何。
沈京辞知晓,江微澜心中满是北辰的家国大业,因着他当年的话他便知晓。
此时她坐在太后的位子上,定也是有自己要办的事情,若是不成,江微澜也定不会从这个位置退下来的。
若是叫此等心气极高之人成了痴傻,叫她屈辱的在这世上活着,这才是最为残忍的。
如今的大局他看得清楚,倘若北辰这一仗不再派兵,一旦这边大败,北辰大国便是气数已尽,再也无力回天。
若是到了那时,江微澜服下解药却看到北辰残破不已,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一仗北辰不能败。
宣政殿。
凌启康肆意的笑着,拭了一把眼角笑出的泪痕:“尚云华,你说好笑不好笑,这可是当朝太后。”
尚大伴为他磨着墨,也跟着笑道:“陛下也算是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