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指腹划过,只剩下一阵酥麻。
江微澜看着他的眸色愈发深沉,心头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着,摩挲着。
看着他长睫轻颤,江微澜想,这古怪的感觉是勾陈之术又发作了。
……
暗处是一双暗淡的眸子,瞧了殿内两人一会便消失不见。
京城一座私宅之中,低沉的声音响起:“一国太后又如何,怎么,勾陈之术还控制不了她?”
一身夜行衣的男子恭敬的道:“大人有所不知,实在是江太后太过敏锐……”
“是你太过废物,”那人冷笑一声,“就连这等小事都办不好,你说本官还有什么敢派你去做的?”
一身夜行衣那人身上还带着寒气,如今凝在发丝上的冰凌逐渐融化,显然是刚赶路回来禀报。
那人闻言却不敢说什么:“是卑职失职,请大人责罚。”
“不过听闻你绑了太后身边的人,”高位上的人似乎有些喜怒无常,朝着他咧嘴笑了笑,“不错,将功抵过了。”
“……”夜行衣道,“多谢大人。”
“勾陈之术都难以掌控的人……”那位大人最终道,“盯紧江太后,”
京城波涛汹涌,裴寂凉那边亦没有好到哪里去。
京城这些时间多了不少暗中的势力,而正是江微澜发病的几日,想来是有心人暗中买通了她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