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辞有些不适地拢了拢衣领, 轻不可察地蹩着眉咳了一声:“娘娘有何事?”
“并非什么大事,可你来的匆忙, 竟是连衣衫都未曾换好。”
“沈大人这副模样,当真是叫人想入非非……”江微澜看他有些提防的模样,戏谑地扬了扬黛眉,仿佛是在逗弄一只小狗。
他惊愕地仰起了头,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江微澜口中说出的。
她最是看重这些,皇家的威严和太后的名声是断不能沾染上污点的,今日如何能这般反常。
沈京辞一错不错地看着她,好似要从她脸上找出醉酒的破绽。
奈何江微澜许就是演技精湛,他偏是看不出一点漏洞,只得作罢。
江微澜见他不语,就是打算今日将他好生玩弄一番似的,便是趁他未曾反应过来,伸手勾住了他的衣襟,只轻轻一扯,便用内力将他带到了榻上。
沈京辞好歹也是习武之人,哪里有过这等过错不及防之时。
便是当年有大臣想要为他添些姬妾,用以此等险恶手段都被他察觉逃过,而今却仍不是江微澜的对手。
被拉扯的一瞬,他未能反应过来,脑海中却满是当年江微澜为他讲述的故事。
猫收了老虎徒弟,为防被徒弟反咬一口,它便也留了一手。
想来江微澜当年教他之时也是这般,未曾将所有招式全盘托出,否则他如何能躲不过刚刚快到残影的手。
身下是太后娘娘温热的身子,如兰的吐息近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