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辞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如今正撑在她身旁一侧, 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之下,而另一只手虚虚扶在她的腰间。
他还算是有些顾忌的,没有大胆的将那只手贴在她的腰间, 只是为她虚挡着生怕磕碰到她。
但腰间似有似无的温热做不得假。
被他将触及过的地方好像都着了火, 往日时常一副平静模样的江微澜, 此刻再也平静不了了, 她黛眉微微蹩起,抬眼看向了那张近在咫尺的红唇。
“你……”江微澜顿住,而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没想好自己应该怎么去质问他今日反常, 以及此刻的行为。
大胆,你如何敢非礼哀家?
听起来倒像是被人如何了的失足少女,非礼倒也算不上,显得她有些小题大做了。
放肆, 你怎能将哀家按在此处?
她刚刚的确是看到从高处坠落下了一个牌位,若不是有沈京辞方才护着她, 她早就……早就躲开了, 不至于让他们两人受伤。
话从她舌尖转了个弯,再说出口便是:“你如何了, 有没有事, 疼不疼?”
江微澜看他微微垂着眸子不言语, 只这般一错不错的看着他, 不知晓的还以为是被这牌位砸傻了。
她原以为沈京辞会毫不在意的起身,掸一掸身上的灰尘,对她说一句无事。
谁又能知晓, 身前的沈京辞听着她这般问,那双好看的黑绿眸子登时好似蓄满了水意, 长睫上微闪的像是挂着水珠,他微微哑声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