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锦御眉头微挑,只道这人不愧是梁常的手下,如此心机与手段的想来也最得梁常的重用,若是能生擒下给母后,定能套出不少东西。
那人似乎也看穿了他心中所想,露出了几颗镶金的牙:“哪家主子派来的,胆敢跟着爷爷们到此境地,倘若如实招来,爷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凌锦御勾了勾唇角,冷声道:“今日谁葬身于此还不一定。”
金牙闻言放声大笑,只横着眉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就听闻深山老林中四面皆是树叶的沙沙响动。
暗处的树梢上,几十上百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探出了头。
刀光在月下隐隐闪着寒芒。
慈宁宫。
凌锦御走了多日,江微澜知晓此事急不得,还需他好生调查些时日,得了结果,有了人质来,才好再对着梁常与狼牙坠下手。
今晨蛊雕便不安的啾啾叫着,相柳也不似寻常那般。
她正是逗着难得蔫蔫的相柳之时,就听殿外传来裕德尖细的声音。
“大事不好了娘娘!”裕德跑得歪了巧士帽,只得一边扶着帽子一边跌跌撞撞进了慈宁宫。
江微澜心中有些怪异之感,却是说不来究竟是何感觉,只道:“出了什么事,怎的如此慌张?”
“是七殿下,”裕德趴跪在了地上,“七殿下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