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日日看着娘娘操劳,身为娘娘身边的尚仪却不能让娘娘身体安康,实在是失职。
鸳禾笑着道:“娘娘处处想着七殿下,也当真是七殿下的福分。”
……
那边三皇子得了准许,方迈了步子进来:“儿臣拜见母后。”
“可是朝中又有了什么事?”江微澜长睫掀起些看着他。
凌苏梁道:“回母后的话,江南那头的百姓作乱,不肯烧尸,如今已有不少百姓染了瘟病。”
瘟疫,又是瘟疫。
“哀家不是早就吩咐了下去,尸身烧不净必定会引发瘟疫,若有百姓闹事该好生安抚,安抚再不成也不该由着他们,”江微澜将那串莹润的手钏置在桌案上,眉眼中难得不悦,“江南官员办事不利,事后罢免。”
以往宫中不论有什么大小事宜来叨扰她,她都是一副温和的好性子。
如今因着江南水患一事动了肝火,想必瘟疫一事当真不容小觑,否则太后如何能这般。
“儿臣知晓了,母后莫要再气,还是想办法应对瘟疫为好。”凌苏梁从衣襟中抽出张丝绢,其上似乎还透着点点墨迹,不知是哪家权贵传于的密函。
江微澜微微阖上了些眸子,瞧着当真是疲累极了:“将尸身烧干净,无恙的百姓遣去临地,艾熏火烤总是管用的,定不能叫瘟疫再扩散开来,免得齐渊国那边趁虚而入。”
慈宁宫有一小小盆景,还是不知是哪的官员谄媚送来,在静谧的室内充斥着滴滴答答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