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禾清一大早醒来,就先跳下床去拔破障,哦,破障是她为那杆长枪取的名字。
这是她第十五次尝试将破障拔出,用尽全身力气,累得气喘吁吁,依旧失败。但纪禾清没有泄气,相比起第一次的纹丝不动,现在她用尽全力,已经能让破障微微动摇一下,这已经足够叫她欣喜。
洗漱完吃掉赵岚瑧让人给她做的膳食,满意地感觉到刚刚耗费的力气又恢复了大半。纪禾清回忆了一番今日的安排,按照赵岚瑧给的功法练习了半日,再吃一碗尚食局一直温着的膳食,然后带上两个赵岚瑧给她准备的两个内侍就出了宫。
这回她依旧直奔相扑馆。
相扑馆不知是何时从京中兴起的,总之在纪禾清入京的时候,京城里几乎是遍地相扑馆了,其中尤以女子相扑馆最受欢迎。
她来的时候不算早,相扑馆里的包厢都已经没了,原本打算就在大堂坐下,大堂里都是前来观赏相扑的客人,大多是男客,也有少数女客,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她也不讲究这个,那两名内侍不赞同的眼神只当看不见。不想刚要坐下,就被馆主瞧见了。
那个身材稍胖的馆主几步迎上来,喜道:“原来是夫人到了,楼上包厢一直为您留着呢!快随小人来。”
纪禾清:“包厢?”
馆主笑道:“原来夫人竟不知情?自上回你们来了,我家东主就特意吩咐,那间包厢别人不能用,只供给夫人与赵公子。”
原来这位馆主并非这间相扑馆真正的主人,只是一个明面上的掌柜。纪禾清稍微一想也明白了,这家相扑馆规模大,地段好,日进斗金,只有京城的地头蛇才开得起,那么背后的主人就是不是勋贵就是宗室了。
她并不拒绝,跟着馆主的指引上了楼上包厢。此时相扑表演已经开始了,她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弹幕板已经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热热闹闹开始发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