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他舌尖缠着她的,声音含糊不清,“等办完了事,咱们找个清静地方待着,谁也不许打扰咱们好不好”
纪长清一只手抓在他腰间,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在恍惚中点了点头。
又想起这样点头他大约是看不见的,又嗯了一声。
声音出了口腔钻进耳朵里,纪长清才发现软得让她诧异,她几时是这种声音了
下意识地将他推开一点,低声道:“够了。”
腰立刻又被搂紧,贺兰浑轻轻咬了下她的唇:“没够。”
什么时候也不能够,便是三天三夜,十天十夜,不,一辈子都不够。
从前他偶尔翻几页书,入骨相思之类的说法也曾见过,然而事到临头才知道,文字语言所能表达的,大约连十分之一都不到,比如眼下他对她的恋慕,世上哪有什么字句能描摹出来呢。
咬着她的耳朵:“等事情都办完了,咱们什么人都不见,就两个人待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