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可真叫谦虚了,你的本事别人还真轻易学不来。”
青娥抓他手掌放到小腹,“也就是先有了这个念头,小二生下来还要喂养,等我真能上手,估摸都三四年后了,到时没准曾大人都把你要回吏部去了,我只是想跟着学,有点事做,你就先答应我么。”
才说她有本事,这就展露出来了。
曾亭光在顺天府屡屡来信,青娥虽未看到信件内容,但也能猜到顺天府那边的意思,冯俊成多半是要回到六部去的,万岁爷给他放到杭州收拾这个烂摊子,不可谓没有深意。
冯俊成心中也有预感,因此赶紧将话头引向别处,“咱们家内务不早就是你在做主?你要学管账当然是好事,但今年就别想了,你要学人家也不敢带着你到处走。”
“那是自然,轻重缓急我还是分得清的。”她心内欢喜,眼睛亮晶晶瞧他,“你就不问我明天‘回门’什么安排?”
冯俊成闭上眼闷声笑,听她将“回门”二字咬得重,好像猜到了,故意说个错误答案,“不知道,不会是回江宁去吧?”
“哪能啊!大老远的。”青娥见他猜得不对,不叫他猜了,怕他真猜中,“等着瞧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翌日清早,一家三口驱车来在西湖边,茹茹跳下车架高兴坏了,青娥说带她来游湖坐船,她还没坐过船呢!
冯俊成装得恍然,“原来是坐船啊。你这‘回门’,还真别出心裁。”
青娥拉上他,“那当然。”
昨夜一场大雨过后,水面雾气不散,烟波浩渺,此刻又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艄公带三人泛舟水上,雨点落在水面,和茹茹探出船舱的小脑瓜顶上。